无界内，光圈四处漂浮，几人面面相觑。
宁雨靠在柳西年身上，视线在眼前的完骨身上来回巡视。
“你是空明心。”笃定的语气让几人猝不及防。
完骨有些不自在的避开宁雨的眼睛，那双眼实在是太过让他惊心动魄，心脏被攥紧又被抛出来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忽略。
“在下法号完骨，是一名普通的道士。我并不是您口中所说的空明心。”
“那你是巫觋。”宁雨继续问。
完骨下意识抬眸看向宁雨，神情茫然了片刻。
反应过来后，又迅速别过头，看向宁雨身后的柳西年。柳西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宁雨的一缕秀发，盘绕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，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。
“我是曾经有过巫觋这个名字，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，我自己都快忘记了。看来你们是有见过其他时空的我，但我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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